2007年2月24日

今天我发晕

早上一起来,就开了电脑坐跟前装死不动弹。一直在看阿发的博客,死女子太能写了,居然有14页之多,看得我发晕。其间干掉3个桔子,半袋饼干,少量瓜子,外加一个大果粒酸奶。到下午四点的时候慢慢悠悠换好衣服准备出去买东西。此时我已经发现我已经晕得不行了,赶快出去透透气。

等我慢慢悠悠晃到楼下超市门口,忽然有了一个让我生出“死了算了”这样的念头的发现——我没带钱包。于是我只好折回小区,坐电梯上楼,拿了钱包再下来。内心充满了类似于英勇就义的悲愤……

年终于过完了,明天就要开始上班。可我他奶奶的怎么就那么不想上班呢?阿亮教育我要考虑自我创业,还说他自己也在筹备当中。我倒是很想呢,可理想和现实总是有距离的好不?

2007年2月22日

那年的情书

谁能告诉我
要有多坚强
才敢念念不忘
——王菲《当时的月亮》

茂瑜唱那首《那年的情书》的时候,我跟妙妙说:我是写情书最多的人。
妙妙没说话,冲着我笑。
我想起了我寄出的那160多封信以及属于我的那100多封。
虽然属于我的那些信最后被我打包邮寄给了当初写给我的人,
但收信人毕竟写着我的名字,曾有一段时间属于我。
不知道现在他有没有保留那些信件,搬家的时候,也许是个累赘吧。
当初我想收回我写的那些,他不肯给我。
我后来也没有坚持,那些东西,给他是个纪念,他愿意保留;给我却没有任何作用了。
如果给我,也许会像那些照片一样,毕业了,便被我遗弃在宿舍,没有带走……

最近怎么老是在回忆啊怀旧啊,难道我真的开始老了??
拒绝承认,拒绝承认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拒绝承认!!!

2007年2月15日

写在情人节之后

有个朋友出生在2月15号,他便笑称自己是情圣(剩)——情人节剩下的。在此祝我的情剩朋友生日快乐!

今年,我算是过了一个莫名其妙但是非常开心的情人节。话说我的两个好朋友,赞营和振,两个大男人人“同居”在一起。这天,我找了个借口从公司溜出来,给振送帮他在网上买的显卡。中午三个人在外边吃饭,点了我们都特别爱吃的,好辣好辣的水煮鱼。去之前在兜里装了两块“德芙”,意思一下,呵呵。

后来我跟振去超市买东西,一路上看到好多女孩子捧着花,两人幸福走在一起的情侣。当然也有很多拿了更多花在兜售的小贩。于是我就跟振说:一会我一看到卖花的,就这样——说话间挽起他的胳膊——你说他们会不会叫你买花给我?他一听就乐了:那简直是一定的,没有任何悬念!结果快到超市门口,我一时没有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都没挽他胳膊呢,就跑过来一个小姑娘说:情人节快乐,买朵花吧。我俩都哈哈大笑,且一边甩甩衣袖,绝尘而去……估计那小姑娘吓傻了,也没有跟过来。

我们买了好多东西回家做饭,打电话叫岩下班后过来一起吃饭。赞营抛弃我们去会他刚刚分手的女朋友,不知道是告别还是打算再续前缘。我们做了四菜一汤,据岩说这是标准的干部级待遇。我超常发挥,一人独揽3个,汤是跟妈妈学的家里常做的肉片汤,还有手撕包菜和酸辣藕丁。且个个味道都发挥到极致,全部见底,汤更是连一滴都没有剩下。于是这样一个没有鲜花礼物的情人节,我照样过得很开心,我想,我身边的人们,你们应该和我一样吧?

2007年2月11日

消失的麦当劳店

每次坐车经过清河,总要透过车窗,往路东的方向张望。我记得那家麦当劳店就在路边,可是,我却再也找不到了。连同很多的回忆,我都找不到了……

很多年前,那是在我刚上大学的青涩年纪。寒假里,他从川北的一个小城来看我。我们站在过街天桥上,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,他豪情万丈地对我说:等我毕业了我就来北京,买个大房子把我爸爸妈妈接过来,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?我是开心的,这一天刚好是情人节,长这么大第一次过的有情人的情人节。
我们去了路边那家麦当劳,点了两个情人节套餐。店员把小票给我们,嘱咐说拿着小票可以拍张照片,还可以参加抽奖。我们还领到了一张心形的卡片,在上面写了很多甜蜜的誓言,然后把它挂到了店里的圣诞树上。他晃着卡片说我要把它挂到圣诞树最高的那个尖上,但是赫然发现树尖已被人抢先占领了。只好挑了一个还不太拥挤的地方挂了上去。

后来,我只记得我把小票弄丢了,没有拍成照片。我们出来,站在人来人往的路边,我哭了。我想这肯定是某种不祥的预兆。第二天他离开我,回到他的学校,留下我一个人在北京寒冷的冬天里。后来的后来的后来,我们以非常不美好的姿态分开了。然后,我就再也找不到那家麦当劳店了……

2007年,临近情人节的时候,坐在这里写这些略带伤感的回想。电脑里播放的音乐是老狼的新歌《北京的冬天》。
北风吹进来的那一天
侯鸟已经飞了很远
我们的爱变成无休止的期待

拥挤着的人们里面有让我伤心的姑娘
匆匆走过的时候不能发现你的面容
就在路上幻想我们的重逢

暗夜里盛开的花朵——mazzy star

给阿亮传那首flowers in December 的时候,他问我:什么12月的花?我骗他:一首歌,催眠的。他听到前奏就开始哇哇大叫:好舒服。还说什么以后要爆发的实话可以拿这首歌来压火。的确,口琴的伴奏舒缓美妙,主唱的声音也足够缥缈。只是,这首歌是不能够称之为催眠的,若是,他能了解mazzy star,了解这种属于成人摇滚的迷幻风格。不过,不了解有不了解的好处,我情愿他不了解。
第一次知道mazzy star是看了张怡微的小说《青春禁忌游戏》。当时非常惊讶这个87年的小女生竞能写出这样的文字。后来觉得故事情节依稀能看到《关于莉莉周的一切》的影子。主人公狂热地喜欢mazzy star的音乐,一个孩子引发的战争,she's my baby。
后来去网上搜她的歌,还贴到常去的一个音乐论坛里。特别喜欢这首flowers in December,没完没了地听,想像那个轻轻摇晃着身体,漫不经心地吟唱的女子。
世界陷入宁静的黑暗。

2007年2月6日

一次高烧和一个关于南洋的梦

发烧,从傍晚开始。天色将晚的时候,我和妙妙在车站分手。冬天里,天黑得总是比较早。再过两天,她就要回深圳了,再见,就是明年春节了。我们早已经习惯了离别,每次分离,总是知道很快会再见。不管分离多远多久,总是会再见,因此分离倒没有特别伤感。纵使这样的聚少离多,我们仍是非常的要好。因此,在车站我们并没有依依不舍,反倒各自有些急于回到家中,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。逛街一整天,我们都很累了。起风了,感觉头很凉,生生地疼,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
回家就开始有些发热,量了一下体温,喝了水早睡。第二天好点,却在晚上又加重了。第三天昏睡一整天。第四天一直到下午终于退去……其间我一直悲哀地想,据说高烧不退的话容易烧坏脑子。我本来脑子就不那么灵光,经过这一劫,估计彻底地要与聪明无缘了……想来不禁悲从中起,慨叹世事无常……

睡太多到睡不着的时候,又翻出张悦然的《誓鸟》来看。这是她的新书,已经看过一遍了,第一次看到兴奋,做了一晚上的梦。大航海时期的南洋,旖旎的小岛,很多模模糊糊的人影,梦醒之后非常惊讶,我好像是头一次看书看到有这个反应。我对南洋并不了解,只是听阿亮反复说马来西亚只有短短500年的历史,比起中国的5000年实在不算什么,他的语气,我分辨不出来是羡慕还是自卑。我只是觉得,当年他的祖父离开中国去了大马,到了他这一代,已经完全是大马子民自居了。因为他的那番话,无论是羡慕还是自卑,都已经完全是大马的立场了……

不过现在我开始有了一些了解。张悦然对南洋的历史的描述难免浅薄,她只是要讲述这个背景下的一个故事。但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,需要的便是浅显的入门教材。太深奥的,我怕会对不起作者的学识。我现在只是非常的向往马来与印尼,同时为自己是一个中国人而非常的骄傲。